枕山

迫不及待的三个月纪念日

知堂老人说他挺支持文字无用论的。世间无一物可食,无一言可说;那么纷纷杂杂写下的不过是无用的琐碎罢了。没人看是一回事,转眼间自己也忘得差不多。然而总归实在这样的深夜里用一盏小灯撑起一篇懒懒散散的文字来。七天之中最大的任性不过也就在这里,算是给今后偶一回头绸缪下隐约可见的影子。
大概说来,这周剪了头发,扎起来刚刚及颈,越来越"像是一个高中生"了——就像人们说到弘一法师,总说他是"最像一个人的人"——果然短发没长发拖沓。做了大量的笔记和资料,忙忙碌碌地准备几周后的考试和近期的测验,有时糟糕透顶有时又神清气爽。班里照了优秀班集体照,笑得太开怀倒担心照片上不上镜。十八号是妈妈的生日,外婆也生病期年,甚至有"新开端"的预兆,当真是比新年还新年。
另外,读了知堂老人的小品文集(被他的旁征博引狠狠吓了一跳),不停地被骚动着重看金庸和梁实秋……然而《红楼梦》一直没读完……现在还写日记,想到明天语文课上还要写作文。神烦。
三个月纪念日也要来了!三月二十二号就算我们正式介入彼此生活的第三个月末啦。总是有不大不小的惊喜和感动;语文老师读了我写的三行情诗后评到"笃定的爱情",这个词儿用得挺动人。没事时就想想六月份他过生日该准备什么生日礼物,想着想着又忘了这茬事儿了,果然是一个常常半途而废的人!

这篇是最近记得最杂最没有逻辑的一篇了,又开始担心明天的作文课了。题目都没记住,还不知道明天该写些什么。
十二点半,听听歌该睡了。那首拉脱维亚的民谣Pita diziesma很有意思,百听不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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